一个南方人,充满湿气的肺,在北方
吐出阴郁——过多的风满楼的
预兆。同时在林木疏朗的北方,他
好象回到前朝,他,因此焕然一新
他,因此为隔世所收藏与铭刻
在多雨和怪梦的南方,人利字当头
行将晒干的影子会泄漏真心
四围灯火闪耀,南方人,午后疲惫而安静
到黄昏就梦想成灾,像炊烟,缭绕有形
一个北方人,骑毛驴回家,天地之间
一个灰仆仆的人,一头脏兮兮的牲口,它们
共享一腔肺的快乐,一个把暮色中的家
唱得生动,一个把黄昏中的山川唱得
怅廓,而偏于雄性的树在沉默中积攒自己
有人踩到他南方的尾巴而北方的心会
尖叫——他不得不回去,回到
他熟悉的复杂中,或许他会更加往南,在海边
云积更多水的地方,他看见欲望——
就是南方的宗教,就是体温正好时来找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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