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


是在黑暗之中
藏匿了灯光

却在天穹暴露星辰
走廊掀起微风

我们相视而坐,熨烫过的话语
此时,照顾得有形有款
不伤毛皮
话语深入木头

有一截枯枝但我不在里面
有一树梨花,较量洁白
从萌芽开始的果实
在遗忘处长出圆润

你移动岁月
应该一起斜依的灌木
还站在原地
泥土忘记掩藏雨水

水珠渗出树叶的皮肤
那露出的部分
除非鸣叫几声
我对它叫不出名字


2002.4.2
作者
张岩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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