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条与光线

首先看到的是熊馨

如果是个布娃娃，每次看到

都有一些变化

谢婧并不具体，更不能

还原到头发，脸

口袋装不下多少双眼睛

张娜和向娜，两个字

并排着旋转，朝着黑板

微笑，但是听不到

微微的动静，黑板在黑暗里延伸

面具就是脸部

胡子怡叫胡子

也只能活跃几秒的气氛

不是缺氧，接着是咳嗽

终究没影响到政治

继续坐在位置上，那天是

7号，就请7号回答问题

郑春燕跟她们不一样

她是具体的，吴思思

就坐在她的隔壁

其实她们都坐在一起

我继续讲下去也没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