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小鸟凭空消失,问我
这是为什么
我手里这只僵硬的鸽子,它辨不清方向
风抽打年迈的树叶筋骨,像一场拷问
路人皆知
小镇是浅褐色的,没有炊烟,在她脸颊上定居
晨风,麦浪和细碎的小泉水
有着黑咖啡的苦涩
葡萄树在她纤细柔软地森林里寄居
她的嗓子有一瞬间地踉跄
耳骨也这么活跃地配合着节奏
它们充满快乐地斜躺在一个宽敞的房间
似乎还有人在等待着粗粝地没有被打磨过的海啸
就让肉体赤裸而成熟地晾在那里
II.
黎明渐进,从月亮里发出洁白的声音
从头到尾都面带笑容
还有海面,平静地没有一丝情绪
冰雪,一圈一圈地拖沓着
挂在玻璃杯壁上,一层又一层
在漫无目的地流动里,天空挂满丝带
浓重的热气冒上来了
深褐色的表皮包裹着流动的置地
像暴起最大的一根血管
它初始的模样,是黏土拥抱着它的尖刺
仿佛一只蜜蜂来过
润湿的干枯的蜂巢,裹住反抗
每次路过的人们都觉得怪异,就像坐着一条脊背蜿蜒的船
III.
船桨,幕布和剩下的诗志
不听言语的考验
徘徊于江上
我不会替它们呐喊
我的缺陷是因为寂寞而随便牵了手
刚好不需要分门别类
就相当于是一种日思夜想
它们往往盘踞在树藤的身侧
干渴地嘶鸣
晨光,还是一如既往地向上延伸歪曲脖颈
清一色的花瓣裹着毛刺
狐狸是柔软的来客
我在扫地
笨重的黑钢琴发出难以觉察的呐喊
我目睹这一场末日垂落的阴影,它们孤独又安逸
IV.
老鼠和老鼠们的关系是高低不平的
在某个屋子下降的电梯里,无所畏惧地
抚摸我湿漉漉的头皮
而后,我想起了猫防御时的姿势
我希望就此停下来
小心地观察了动物的耳朵;尖叫着辐射向四周
刨木屑的香气被紫外线消杀了
云朵与云朵之间也会互相发脾气
纵容善意的少数,往往是猫的事
风吹的一高再高
如同我在黑暗里窥视它受伤的脚
V.
野丁香不太稳固地摇晃
或许遇见了阴晴不定的天气
雨,附上她的皮肤沿着眼角的纹路蔓延了一刻钟
于是她便枕着大海的浪潮咆哮
整片田地
年轻又疲惫
火,开始熄灭了
它要被敲碎了,躺在深深的地里沉睡
四肢是四肢的种子,将来要播撒到生长肢体的地方
身体是身体的种子,将来也要照顾长大
一个母亲开始承担虚无缥缈的责任
用固定的姿势浇水,最后枯萎
也不意味着抛弃
VI.
夜行者;一种虚无的折磨
为找到你,欢愉的白色
缝制了一片奇幻森林
我要坐在炉火旁
我要将刻意涌上来的烟雾,拥抱亲吻
怎样才自然?
我才刚学会分辨言语
一支口红就在我面前
摇摇晃晃
各种屏幕在抖动
我从中捕捉很多浪漫的东西
不需要埋伏和呼吸
等等:
请把手放在唱片上
常年旋转的伤迹,是一口明晃晃的牙
VII. 《等你呼唤我的名字》
1%,这是世界上1%的人共同的经历
但我从没想过会有这么多人离开家
我在讲,要用什么样的语气
声音要不要低沉、充满怜悯
我哭,或者是笑
当炮击开始时,我看过贝鲁特大爆炸后的照片
声音很可怕,而且声音非常大
我感觉到身体的不协调,紧接着是整个掉下来的屋子
所有的窗户和玻璃碎在我脚边
“知道”本身大概就是一件需要勇气的事情
“有的人面对必须要知道的事情
选择不去知道并浑浑噩噩地过下去
我并不想成为那样没有勇气的人”
活着,是为了逃到安全的地方
现在活着
抵达安全地带,季风就开始了
尘土飞扬,我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不能过度悲伤,跌跌撞撞奔向你
所有的屋顶分离开来,
开始跳舞
旧的房屋没入海底、新的移动城堡;没有风暴
我见过,十岁像活了一百岁那样的长
丈夫被杀死在妻子面前,父亲倒在孩子的面前
有一天,我看见她们在哭泣
在倒塌的坟墓面前
这里的每一处土壤,都曾是那些渴望离开的普通人所能抵达的终点
我祈祷,有什么能让你微笑
我祈祷,你能说出“我喜欢和我最喜欢”
我祈祷,有一座移动城堡随时为你敞开
“我祈祷所有的子弹都将变成小熊软糖”
等你呼唤我的名字,只要你需要
VIII. 《我看不到的故事》
需要音乐的瞬间是炎炎夏日晚上过去后剩下的,虽然不起眼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故事了吗
琴弦不是洁白的表情
仿佛停止的时间是向你流去了
我看见隐隐约约发出的光
今天好像还穿着一身马海毛的深蓝色衣服,像和苏格兰乡村里的70岁的人
在聊天的感觉
我所描述的是喜欢的人或是曾喜欢过的人,很长一段时间过后
变了很多
但并不像是因为幸福而变,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些故事了吗
炎炎夏日晚上过去后,剩下的虽不起眼
也要为了再一次找来的人留下
所以需要音乐
在如果出门的假设后,等夜晚降临
是哪里的山林
成为最好的歌词,在我们见面的时候
很多很多的夜晚
看着停下被留下的,过一天我们要变得一点点相似
因为见到了就开始了
IX.
“我想像植物一样
接受这个小镇上所有不属于我的东西”
一次回荡,岩浆包裹的石子
和云的背上腾起的一股热浪
每侧身一次都在规避规模同样的巢穴
时间印在宣传册上
看,荧幕上虚构的战争和爱
原始的东西开始试着奔向不远处的天空
十个人
不是最漫长的
只要肯爬上丘陵
这个小镇上所有的石子和热将退落
明天,我试着举起一双手
先于品尝黄昏恍惚的味道
X.
空荡荡的草原承受着幻觉隐藏的一把椅子
巨大的兔子走出来
它要完成下一首歌
背上的家族显然很庞大
好比火焰复杂难解的纹路
灰色卸下游走的尘埃,开始
分裂灭掉的灯
巨大的身体相似又迥异
舞台上
舞台:
绒毛试着解释一种颜色
人群立刻冷静而迅速地围上来
其余的都在悲观又暴力的后退
丝毫不费力地擦灭一丝星火
扣子错位了
但它粗糙的握住我
隐约有不同的声音在遥远的树冠上交替飞行
时时刻刻翻越栅栏
XI.
我们深爱着平行
一湾星河一棵树
还有一棵高出很多的树
你忘记了
那些空荡荡的海鸥
喜欢跳舞
粉色的海雾对你已没有威胁
我们深爱过平行
你教我如何呼唤干冷的裙子
路过的车站和便利店
你一件一件地整理过
流失过的颜色正踢着花瓣前行
我们是在触摸宇宙
而非宁静
XII.
一把旧的小提琴,
可以营造出一种宁静
这种耐人寻味的停留
以最短的距离
有千百种姿态地激烈地融入
它像手:
一直以蜷缩的姿态生长
找来坚硬的壳寄居
它大概已经衰老
陡然震颤,震颤
像偎依着一支矮墩墩的笔
在低矮丛林间兜着圈
缠绕着丝线荡起空绳
它逐渐崩溃扩大
手和脚无处可放
它会把所有未说出口的都打包
好留在无人问津的地方
等到自己来
结网、观赏逃也逃不掉的样子
XIII.
我路过山
清晨四五点的时候
我停歇在树林
寻找更加年轻而迷乱的肢体
装载了满满的一艘船
这并不妨碍它们赶赴红薯一样红彤彤的日出
数月来,星星们只在夜间对着一棵树发怔
它们看不清自己
无拘无束逛荡在那一颗树的树冠上
把它们丢进水里
明晃晃的逛荡着
我喝掉的阴影猛地摇晃了一下
天空就那么一点粉色
它依旧从缝隙里挣脱出来透气
我身后多了一扇窗
密密麻麻铺满了树叶折叠在里面
我用纸巾小心接住落下的灰
它往往沉默着牵起一根长线,有时聚光
幻化出一千颗细小钻石
但它们只能以羞怯的姿势掩藏于人类的角落
且更惧怕闪光灯和镜头
我用更湿润的手掌清理堆叠的沉默
XIV.
周围是白色的蜂巢状的岛屿
我联想到一个词
蚊帐
少量的昆虫和植物的种子穿越这场阻隔后选择在这里安家
缓慢翻越一小片水域
看着里面沙漠色的透明人
以及他们封在罐子里的眼泪
我身后的洞穴,打了一个响指
每经过一次都像一个隐喻的黑夜
它们一会儿靠近篝火一会儿又离开
我曾深深地领受过雪与雾
风车怎么吹
我眼里只剩褐色的剪影
XV.
才度过一个酷热的夏天,冬天就打赢了
她觉得膝盖松软
一直在劈叉、劈叉
窗外,雾气扒着玻璃吐圈圈
疏通它们还要半小时
她总表现出一种成熟
仿佛比我大了两百岁
使我会忘掉深处的流动的长河
从少女时代开始
我就知道那天她身上开出的花
只有一小丛
更小的蜗牛藏在那里睡得朦胧
它有时衔来一只瘸腿的蚂蚱
急促地等待
它身下的煤渣
发掘出被风化、沉积在地下的粗略画像
XVI.
春天的时候
人们把崩溃反映的艺术当做一种享受
忘我的躺在里面
以为接住的是珍珠
漆黑的,他们披在身上
独自占有这种幻想
拉长自己
试图爬上纵横交错的时空
自由自在的形成旷野的一棵树
他们把月亮放进湖里,用冷水冲洗干净
贴在透亮的窗户上
它会受到光和潮湿的侵袭
最后消失……并因此变得斑驳
不带任何记忆的重生
让新的完全不同的事物开始
XVII.
当她睁开眼睛
沉静的蓝绿色把镜头分成两半
丢失它的空间和曲线
一个湿漉漉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
一天清晨
用它的汁液涂在身上
走过长长的路
我听见骨骼的脆响始终朝着太阳的方向
我焦急地看着这样一张脸
漆黑的眼睛照进来
她捡来的只言片语
只适合
檐廊下种的向日葵
当时是什么季节?
花蕊很饱满,天气很炎热
XVIII.
压缩机运行的高楼上
飞驰的南瓜
落满了灰尘
高温从地表腾起
缠在了灯罩的蕾丝带上
煤炭的灰爬上了阶梯
我不懂得如何操作巨大的压缩机
提前在书本上经历练习
但一开始
就数量惊人
XIX.
城市,正微醺地靠近南半球
疲倦也停在消失的事物
有人在这里数
碾碎舞鞋
当山羊低头啃食樱花草时
古厝被隔离
周围的玻璃和房子
连不成一条线
用相机对准一点:
试图寻找它的秘密电台
和一扇通往黑暗的门
XX.
他善于引导声音
还有一条干净的河
灯熄灭了
还能如此轻盈
无论哪一种
在最初都做了有趣的预案
他推着各种运动体前行
打开这扇门从中获取安慰
每次冒险
都对世界别无他求
他开始从缝隙里爬出来
躲到镜子后面去
比起抛来抛去
还是这种特殊的天赋
更加引人注目
XXI.
黄昏上来的时候
空旷的草原一切两半
留了其中一半给那个酗酒的男人
平生在一半土地上干了半瓶白酒
向对面的男人致敬
无论敷衍还是沉默
我都没有权利怨怼的一个存在
在另一半的草地上
我的朋友让我随时接收消息
我没有羊群可以依靠
这里也没有房子
XXII.
枯萎
为一种植物代言
成了延续性动词
它的神奇在于
走向阴暗的大地
不意味着死亡
它不属于我们
随着荒野、河流四处奔走
临摹着放大的白天
它懂得怜悯站在天梯上的鸟群
触摸不到的东西
XXIII.
第七个七天我开始了彻底的忘记
长出月亮般透亮的肌肤
雏鸟问路时我已不驻足好奇
这种声音套上袋子
从秋天开始
蓄长头发
彻底摆脱一个血脉的影响
尽管月亮没有穿透
我依然会感觉到熟悉的
一只空白信封
好吧
把它想成清晨拎起白色的裙裾
颤巍巍的一朵幼嫩的花
XXIV.
一只手臂成熟的穿过钢琴的背面
送给我腐烂的清晨
铺在我们中间仅有的一条路
被风吹的逶迤
它是没有智慧的
大理石随着碎石从乡间运来
我们一个传递给另一个
暂且把它当作一种蜕变前的巡游
它刻意忽视所散发的冷意
伸进地板的缝隙
十字交叉地游动形成一小片水域
几条红色的鱼与金色的游过来
夺食
用走路的速度
停放在等候室
XXV.
傍晚
触摸我的头
忙碌着虚度光阴
我路过的
有的时候是一座山,有的时候是一条河
有的时候是森林,有的时候是峡谷
人们被困在很矮很狭窄的一角
捂住口鼻
一阵的孤独
XXVI.
各种熟悉的躯壳,背包和记忆
三天之内留下一段最珍贵的记忆
作为终身行李
二十多岁的生命往往迟钝的意识到
逝去,
是茶壶旁边的沙漏无声无息的流淌的意思
她能根据说话的语气和面部表情
判断出是否留下一段记忆:
小型风扇被带进车厢里
房间里有沉默搁置过痕迹
XXVII.
他的画稿在银行里升值
利息供妻子和孩子和后人们享用
摆在课桌上
学生也在分食它仅剩的
残留的养分
这个人还没被找到
他留下的旧桌布
画着最后的晚宴
妻子温顺的盛汤
顽皮的孩子
把一只手藏在桌布下
抚摸狗温顺的头颅
温馨仅需满足一个要求
造假
人们心知肚明
他的结局仍永恒
那场晚宴裹上保鲜膜
流动至今
剩余的韵味挥发过后
仅剩一座僵硬的雕像
XXVIII.
以羞怯的姿势掩藏于人类的角落
且更惧怕闪光灯和镜头
它一把撞进云团里
带着沉重的雨
与想象中的云不同
周围遮得很严实
它带有雷雨的味道
由于不同的物种
它们只能汲取属于自己的养分
即便内涵丑陋
忽明忽暗的闪烁
从不站在峭壁上
看着身旁的种种
时时刻刻地散溅
触摸又退落
XXIX.
田野里,几处村庄又折回来醺香早归的新燕
花朵模糊而错落
天地间只你一人确切
脚下浅浅的草地
像一大束光跟在你身后的
是谁家的燕子
XXX.
那是一道长长的云
宽阔地飘浮着
坍塌前样子
还可以在这里浪费上一整天
把它从纸船里拿来
落满小巷
我听见呼吸在树林间喘息的分明
鱼又上来透气了
于是,我练习一次深呼吸
沉在水里
看那么多鱼和水草
交织着从我面前游晃
什么也不说也不停止的游动着
XXXI.
每个枝叉都充满了冰的空气
我闭上眼睛
开始想象马从我身旁经过
像欢乐和黑夜的最终
我试图与同一只蜥蜴交流
把它放在脸上
竟忘了警惕
它被软化的骨骼会扭伤
脱落的唐突
使人献出不算圣洁的温暖
XXXII.
窗外雨的影子混着雪薄薄退落,趁机堆叠白雪
太阳与土地之间仅隔一支火把
我忽然感觉到阻塞背后盘踞的旧树根
旧的棉花和季节
从土地上结痂
那些不甘的生命
走在最前面的一道门
不远处
黑漆漆的轮廓
从矮矮的山坡上悠悠地溜下来
只剩褐色的剪影
莫名隔着的东西
使我想到唤醒藏匿起来的好处
XXXIII.
我要坐雨天那辆火
停在风里
长此以往地迷人
我一把握住山路
没人记得中间带有多少种空气
长夜,浑身架着罩子松散地住在玻璃里
生怕扯着嗓子把架子掀得翻四角朝天
我选择滚烫
反复的经历
尝遍阳光
最原始的本能
是为眼前的所有描画轮廓填上色彩
XXXIV.
未来属于过去的一瞬
踏上寻羊之旅,或许会下意识地
询问
为什么
信息站里是焦虑并芜杂的
因为它没办法使自己认真下去
虽然人们都在极力诠释些什么
但都不是停止冒险的驱动器
嫩芽尚且无知
异化的审美在作为标志后
能容纳一座花园
XXXV.
她所见的异象
是出于身体的震颤
血肉无形的咒怨
项圈不是一种保护色
而是一场密不透风的湮灭
装载了满满的一艘船
她几次松开扭曲的空间
旋转的角
XXXVI.
我们的工具
不得不把它保护起来解读
人眼的真实感
给予灵魂的
把它作为夸赞
今夜提炼出来纯净
图像呈现出的湿漉漉的阴冷和苍白
都过滤掉了,它拥有苏醒的灵魂
成了我们从麻木中度过来的祷告
于是,它被大段大段地复制衍生
开始被种植开花
XXXVII.
我回到阵雨里
那一处没有神和宗教的地域
它逐渐崩溃扩大
染黑的脸
安眠在黑夜
被别在腰带里
阴天,一脚踩在水洼里
嗅到相似的过去的某个瞬间
我在路上
看着他们各自背着壳哭泣
见过的,会彼此交换碎片
我看见水中塔
已全部埋进那棵树的身体
除此之外我的眼睛
一层一层贴近地面
XXXVIII.
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被吹成粉末
而我所接触的兴趣点
接近火堆
从分昼夜开始
再一次遇见灵魂
试图与古老的敌意发生共振
我想拉近昼夜的距离
重新弯回在你的脚下
擦掉这漫长的一生
在田野里哭泣着奔跑
用这种方式夹带这份混沌
现在,重复的并不可怕
深处的手
像是奔向山脊的列车
XXXIX.
海鸥。鸽子。吉他。狮子。大树。山谷
小提琴。云朵。风车。太阳和山羊。这些总在我的身边出现,之前思考过这个问题
也很想用新的东西来取代它们,不理想。这个过程里我用了差不多的意象,也有了一些新的思考。我花了一些时间看自己以前做过的东西,多数都不讲逻辑,有些杂乱。我想诗行的内容大概是两种方式呈现;一种是有关联的顺畅的思维,另一种是追求落差(我觉得是看似关联不大,实则是引发更多的思考建立一种微妙的联系)。我想从中找出一种顺畅的思路。把它用到接下来的写作中。之前蹩脚的修饰和用法,改过了许多。很谨慎地运用“因为”’“所以”“因此”“以致”这些读起来比较生硬的连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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