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过了三十
有一辆打得着火的汽车
他以被子遮面,
靠唱歌提高眼睛的近视
他看不清,世界的形状
他们说他多么奇怪
对爱情
他已经丧失基本的判断
唯有女人在二十一世纪
恰似婴儿的容器。
他头脑里的月亮
是该死的特权阶级
他有时想起他的父母
那里爱了一生的
两个男女,在梯子中间
秘密旋转
他已经过了三十
有一辆打得着火的汽车
他以被子遮面,
靠唱歌提高眼睛的近视
他看不清,世界的形状
他们说他多么奇怪
对爱情
他已经丧失基本的判断
唯有女人在二十一世纪
恰似婴儿的容器。
他头脑里的月亮
是该死的特权阶级
他有时想起他的父母
那里爱了一生的
两个男女,在梯子中间
秘密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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