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男士肖像

美使他激动。尽管他更多地

谈及丑与痛苦——扎加耶夫斯基

他阴晴不定

受雇于喜怒无常的爱，或厌烦

欲望的囚徒？

并不是

有时，他十足混蛋

但无法让人痛恨

在他最接近圣徒的瞬间，内心的阴影

也不肯放过他

他渴望被闪电击中

更多的时候，宁愿寄居在世界的边缘

他去爱，但不信任

怀疑让他掠过天真的陷阱

也将他拉入孤独的深渊

衰老迟迟不肯降临

胡须、眼镜、烟、酒、女人

尘世的几张面具

经常矛盾

热衷冒险，但不致丧命

他是“一个二流时代的忠实臣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