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信的搜索功能中输入“武汉”,
是带着一个特殊隐喻的地名。
地狱使者戴着面具收割着恐慌的麦田
那些名字变成受伤的麦秸。
这些人大部分都和我一样写作,
不时会成为反义的参照。
少数留着的几个前同事,
音讯已被我挂在在遗忘的廊柱。
但此刻,分别心已被我击毙。
我很想看到他们是不是还在更新,
如果不是,病毒随时都会让他们,
不再拥有耕种文字的权力。
此刻,这些名字代表着生灵。
他们从文学上升到人类学。
那命运共同体的悲悯衔来良知,
这从宏大叙事中脱落的红绳。
偏见或义愤,让我的头像消失屏幕。
《长江丛刊》的女编辑曾制造这样的案例。
我依然祝福她,不带一丝怨恨。
如果不是,这也是变异病毒的变奏。
我知道,有些人随手修改了地址。
此刻,他们也在瘟疫的城邦中徘徊。
但无法修改在瘟疫城邦中徘徊的事实,
那集体无意识的聚会将打开又一个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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