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瘟疫让我们变成理智的尖兵,
科普、统计学、关于制度的缺席。
在雄辩的门阀中拔除了了青苔,
重新涂抹上威严和正统的面霜。
像LAMER萃取的海底之泥,
呵护着生活松弛、经霜的心肌。
心瓣已不屑于指挥情感的动脉,
任凭它游离在循环系统的边疆。
情感将遭遇不可预见的流放,
途中沉入被疫情淤积的堰塞湖。
在需要它作为见证者的时刻,
它濒临溺毙,向无情的阵营倒戈。
我们甚至忘记了是那一滴眼泪,
那是从净瓶中被点化的活水。
如果不是这不凡的受洗,
我们和病毒应该在同一家族。
那么它们的征伐和杀戮应该被宣扬,
就像蒙古铁骑涂抹掉一座座繁华都市。
我们甚至忘记了怜悯的深意,
那从生命脆弱的学说分解的电解质,
让个体和社会学达到某种不可控的平衡。
可我们嗔怪于移动的人体城堡,
将其定义成一座病毒的装甲车,
它的移动让全地都在忍受着射击。
我们甚至变成了真正的叶公,
在文字里描述的人变成了带电体。
“此刻若不相见,彗星便是永恒。”
在所有情感变异、消失的前夜,
你独自守候着一枚变细的、生锈的陨铁,
你封存了病毒未来之前所有爱的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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