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曾轻易地剪下青丝,
为了失恋,为了引领风尚,
将它们施入土壤的迷宫,
这角质蛋白滋养出着植被,
像同样被我们丢弃的粪便。
很多人将长发和青春捆绑销售,
贫穷让将它陷入买卖的游戏。
因为长发不再遮盖眼睛和睫毛,
我能轻易地捕捉被提纯的泪水,
在收购者的词典里这是一道甜点。
为着个人可笑的理由,
我也数次剪短过数年的长发。
像罹患呼吸综合症一样
甚至不给它喘息的机会,
刺眼的光头就托付给了月光。
直到我看到那些护士也模仿这动作,
那为呼吸系统殉道的长发掉落在地。
羞愧变成荆棘鸟的翅膀盘旋在头顶:
她们记录着这些从未经历的画面,
这美的反面教材正修正美的雷同和流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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