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在高速公路流浪半月的富翁,
再次定义着钱币在某些时刻的失效。
温州变成吴语中最难懂的温州话,
你难以听清它身体警报器发出的求救,
那语言的音调带着坚果的外壳,
你无法在第一时间进入柔软的脏器。
它变成武汉孤悬在海外的领地,
病毒的无形剔除着东方犹太人的警觉。
这会让人回看那被装裱美洲往事么?
伴随着殖民主义舶来的黑死病,
比枪炮和长矛的交锋更能毁灭种群,
印第安人的眼泪没有凝结成琥珀。
否则它将被你从蒙尘中拯救,
那令人惊醒的咒语将撕开封条。
遗忘,让病期成为难以逾越的逾越节。
那无酵饼上涂着猩红的笔记,
你们无视摩西在城邦中的告诫,
在悖逆中造就的狂欢节打翻了祭坛。
而今你们在石头和墙壁中栖身,
那坚硬的哲学对应着减脂的春节。
甚至在罗马的穹顶都有你们族群的身影,
可那让神的眼睑低垂的时刻还未到来。
在口罩和社区密闭的二重奏中,
但愿今后会拱卫这未变奏的、敬畏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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