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终究无法抵达,
它告诉你咫尺的疏离。
舔舐着你每一颗细胞,
告诉你权柄容易丢失。
肆意狂欢的岁月被掩埋了,
你的脸庞变成被浇筑的银器。
当你成为无名的战俘,
它从不受日内瓦公约的束缚。
你们给予的封号将被褫夺。
它从不在意魔鬼的诨号。
只是将殖民作为唯一的信条,
不管肉体是否有高贵的血统。
在它的世界是一片未知的繁华,
这虚假的经济诉说着人的血泪史。
圈地运动不久之后就将告一段落,
而丧权辱体的公约将要降临。
是否应该检讨之前的绥靖,
可它们说我们才是入侵者。
这反攻多么像是一次十字军东征,
不断变异的机体就是它们的教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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