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奥斯维辛之后,
写诗是野蛮的。”
除非是,那些词语的箭簇,
对准异化的城池。
对着刽子手的狞笑,
卸下抒情天然的盾牌。
除非祂在清晨和夜晚,
都喝了一杯黑牛奶。
除非锋芒的笔尖,
长出了忏悔的霉菌。
在灾难的冠状面孔前,
请不要喂养野蛮的同情心。
廉价的眼泪在空气的牧场盘桓,
它能变成真空包装的营养液么?
关闭的城门会是细胞壁么?
隔绝的社区会成为分散的孢子么?
来年,它们还会留存太阳的掌力么?
无限扩张的病毒还没成为熄灭的炭火。
让这些诗句继续蓬勃地滋长,
让蝙蝠黑色的封印横亘于种群的藩篱。
情绪的蓄水池在密封的疫区积聚,
它将要漫过被颂歌入侵的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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