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慧与智慧说

智慧与智慧所隔一层纸

有时候相形见拙

有时候平起，有时候平坐

智慧与智慧是一张纸扭捏的对折

没有哪一半更多

多，是一个愚蠢的词

智慧与智慧是她划破虚空后幡然的

醒悟，让人无地自容。档案室里的白背心

白背心上的口红印

智慧是数与数，是字母与字母

是各地方言之间短暂的交媾

随后拉紧裤腰带发音，各不相融

同行者的发簪，是智慧

一个温润的脊背，是智慧

干旱的燕子和海上的燕子，也是智慧

智慧是钢珠坠地，一种种声音

在听觉中迷路，在幻觉中远航

智慧从异意开始，从两条平行的沉默结束

智慧是什么，是天堂明媚的曲解

是石头的细胞水的细胞

是哲学家完美的侧面，还是孔夫子说 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