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的地方招摇一种颜色
是每一次的重新开始
从嘴唇的嘴唇中探索新的风暴
旅途在开始的时候就死亡了
它一直一直地闲散着
犹如空地乳房上一朵红红的陷阱
你要了解什么,羁绊什么
到这么远的天边,你要追赶谁
过去的你在格子里亦步亦趋
你能说爱谁,就赤裸起来吗
在今天这个向西运动的黎明边缘
你对着它说:我不爱你
你收拾着灰尘压弯的脸
和火焰的情欲,摇摆在抖动中
你的手里是一堆星星残缺的泪水
我不爱你。
你对着它说——你不点头
这是你逃跑的道路,注定的西行
你掘地三尺寻找出的前世冤家
你活得腐朽的肉体,你裸露的小腿
现在,你看到了它张开红红的嘴
你对着它说:“我不爱不行吗
就当我从没有出现。就当我是云
是小说里的眼睛和油灯下的飞蛾
在你的捕获之路上设置一个信仰
重新修订制度,让我正派起来”
你一边穿着内裤,一边流泪
宝贝。你说,小宝贝,小心肝
全城的风都看到了
你狼狈逃窜的队伍,你裤子里的武器
你歪带着帽子的混帐行为
而它还招摇在自己的淫荡中
嘴唇喷吐着带钩子的火焰不依不饶
你满手是刺地发着脾气
在下坡路上,你连滚带爬
你说:我爱你,爱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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