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后的大自鸣钟,
这被关闭的心脏,
我倾听安居的声音。
蚂蚁的建筑每时每刻提醒
劳作者:
把唯一的身躯竖起,
金属丧失。
把吉详的字写好,
术士退开一丈。
一只忧郁的美兽,
使耳朵难以抵挡;
就象一个人的童年,
要来的时候,没有声响。
那不变的翅膀,
梦中楼梯狭长,
这精致的美兽,
有好主妇照顾它。
阳光后的大自鸣钟,
寂静的人独自敲响。
阳光后的大自鸣钟,
这被关闭的心脏,
我倾听安居的声音。
蚂蚁的建筑每时每刻提醒
劳作者:
把唯一的身躯竖起,
金属丧失。
把吉详的字写好,
术士退开一丈。
一只忧郁的美兽,
使耳朵难以抵挡;
就象一个人的童年,
要来的时候,没有声响。
那不变的翅膀,
梦中楼梯狭长,
这精致的美兽,
有好主妇照顾它。
阳光后的大自鸣钟,
寂静的人独自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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