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诩懂得他们。懂得,腹蛇的结在哪里交集,在哪里暂时松弛。
我以为,我能够画出灰。描述它
从一头到另一头,微茫的火是如何亮着
又如何,隐入,却永不会消失。
我听得到一百种声音,互相矛盾,攻讧,渴盼,
又交织。
我以为我听清楚了。
我以为......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她本该早已沉默。如春天的井水,如雪地的足迹。如是时候了的落叶,如空口袋,如沙子中的一员。
如一个毫无恶意的微笑,如一段睡眠,在这些饱含难言之痛的夜里。
本该让一切平铺直述,来其所来,去其所去。
而不是如此……
“相忘于江湖吗?”
“不。
水面之上,有人抛下了一根渔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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