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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念,用骨骼、肌肉、皮肤以及
虚掉形状的精神挨近你。比思念简单
我的外表,干燥——到燃烧
比灰烬更明白:火焰也需要裁剪!
蝉不住地鸣叫,它圈点着听力的空间
在我们无心听懂时,朝我们声嘶力竭地叫喊
我在迷醉和沉浸时拒绝道德的指点
坚信月光的温柔,能不均匀地
把爱散落到每一个地点。宽畅的夜
比多嘴多舌的白天更精简
蜕变也是平庸的,所有的蝉通用一个开端
年轻的蝉也一样到深夜还愚蠢地叫喊
爱情是忧伤中的一根细线,可以沿着它
历险,经历颤抖或感受必将延绵
又难以为继的晕眩。人是否也需要一个稍纵
即逝的故事,来摆脱即将悬空的危险
我也曾像母蝉那样把身体弄黑,结成无用的卑微
拒绝引诱,在长久的期待中不泄露腹声
甚至光明、死亡和深渊也是一根线
拨动哪一根都使我们胆颤。在苍老和成熟
来到之前哪一根更能弹到心软?哪一根
更能弹出梦想,弹出容器被倾空之后的虚幻
我若歌唱就不用蝉的语言。哪怕用咳嗽
和颤抖,哪怕用沉默,也要咽下汁液里的黑暗
请你,知晓黑暗的人,再现你唤出的贝亚德
启示我这样的人,让我这片枉有深度的水
再次跳跃重新吞卷。我会谨记,在泛滥的季节
一再浓缩,只在个人的水域领悟才智
心随一半光亮一半晦暗的地气,在蝉鸣中上升
不顾及树枝也不顾及消失,只想生成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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