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喝斥大雪的汉子是谁?谁把一杆亮银枪
戳在徽宗流泪的河上?长城以南,黄河以北,
谁的盔缨如冲冠之发,把一撮血色苦苦支撑——
又是谁?横一管八百年长笛,躲在某处冷冷地吹……
得了兄弟,只管喝茶,别去考究这些古典的冷,
能否在三十岁的牙龈上,洞穿出传统的疼?
福建安溪,亚热带盛产魑魅的山,雨前采下,
经厦门寄来,化在北方的盅里,却如何暖得热
多茧的手,冰镇的喉……。兄弟你看,这些闲话
越过兰花指,越过花梨木格栅,越过宜兴城里
粽子味的矮作坊,正沿陇海路蜿蜒向北。可它
一碰到靖康年间的马蹄,就哭了……
“生茶总比熟茶香哩——”南方妞妞小手多白!
应一声哎哟,理一遍鸾凤紫袖,莺声唱道:
“先生,这叫关公巡城,这个呢,叫韩信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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