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十八年,写了一堆流芳百世的诗
生了一个草木皆兵的孩子
习得一副残躯。还动不动就被人笑作矫情
想到我很快离世,这些把柄
有和没有,都无所谓了
我坐在夜色中,看着天下被他们一一瓜分
指着地图说:那里,是我曾经的郢都。
爱人以为我疯了,看我的眼神像世上的每一个人
诗歌也是这样,只存在于我之中
别人看见的,无非只是幌子和白纸。
从此,那些写诗的同类,我都当作异类
他们一直流离在人间,像白云苍狗
我居然把这句当作骂人的话来读
后来,我改写信
将所经历的春秋战国,太平盛世
都堆放在另外的空间里
看着电波颤抖一下
这一生,就赶往世界的另一端
再颤抖一下,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嗯
每个人都是这样
过去了,又回来
过去了,又,又回来
中间的,是你砸开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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