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满鸽粪的钟楼,每天坍掉一次。从窗帘后
我看着,投射在它表面的巨大的光与影
我一动不动。看着穿羽绒服的青年在那里
完成不贞的约会,打着喷嚏走出来
他们蹲在街头打牌。暴躁的烟头和
门缝的灯光肢解着夜色――这么多年
他们总是披着乱发。一头
不可言说的长发
他们东张西望,仿佛永远在等着
一个缺席者
从厚厚的窗帘背后,我看见我被汹涌的车流
堵在了路的一侧,而仅在一墙之隔
是深夜的无人的公园
多么寂静,凉亭从布满枯荷的池塘冲出来
那凉亭将在灯笼中射虎:一种从公园
移到了室内的古老游戏――
我看见我蹚过了车流,向他们伸出手去
从钟楼夸张胯部穿过的墙的两侧
拂动的窗帘把我送回他们中间。在二十年前?
当一头长发从我剥漆的脸上绕过
在温暖的玻璃中我看见我
踟蹰在他们当中。向他们问好。刹那间变成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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