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蜂人的蓑衣不沾水
牧蜂人用黄腊涂打针线
在太阳当头时钻进草棚
牧蜂人蒙面
与植物的种子非亲非故
偶尔手也会肿起来
这情景绝不象酿啤酒的师傅
牧蜂人已经远离城市好几个世纪
牧蜂人目不识丁
牧蜂人的文字在秋天是玫瑰色和槐花的香味
所有的甜蜜并不结晶
这和蔗农的感受也有所不同
记忆是菱形巢状的迷宫
记忆是飞翔的副产品
也是蜡质的柔软,可以搓成一个团
搓成团再散开来就是马蜂窝了
——牧蜂人说
没有人在牧蜂人面前说起流浪这个词
牧蜂人会选择前面有条河的地方搭建棚子
六月在山之阴,十月在山之阳
山与山不同
每个晴朗无风的傍晚漫天灵感都会找到方向
回到木箱子里
每日里都会有些年老的蜜蜂在日落之前在路途中死亡
每日里牧蜂还是不牧蜂的人都会有角质层脱落接受水的清洗
牧蜂人开始学会给光线打腊
把夜晚浸泡到河里
牧蜂人是谁放飞的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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