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
我梦见自己
是一个阿根廷小女孩的布娃娃
一出现就很旧
被她塞在衣柜顶上,天花板很矮
我日夜蜷着棉花身子
唱:扣子上落灰,扣子上落灰
精灵妈妈惩罚你,惩罚你宝贝
她正走出森林,正走出森林
你听那风儿刮得紧,宝贝
那风儿刮得紧
醒来,不知道为什么会是阿根廷
因为那个盲老头博尔赫斯吗?
还是因为张国荣和他的布宜诺斯爱利斯?
他们都是我的白日梦
但比不得真实的梦里的残酷
我清晰地记得自己不能动,没有呼吸
嘴唇是缝成十字的两道红线
也就是说,根本没有嘴
可是我的棉花心在唱歌
如今想起那歌声是怎样一种复仇的欲望
人们摆弄你当你闭嘴,当你一不小心旧了
当你开始就是旧的,当你们面对面而你主动放弃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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