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堡,黄昏。我们的肝脏里满是秋风
和秋风回溯后干燥的臆症
那些使我们劳累的四脚动物,为一个女子
的中年,提供了漫长且有用的过渡
提供了丝袜和水,提供了摇摆床踏的
基本作用力。可这些,都远远不够
我记得我们一起去过西藏,看过马儿发情
我们目睹了草原痛失贞洁的那一晚
所有人都紧绷着脸,目光凝重
我记得我们围绕篝火唱歌,为千里之行
做一个了当的拥吻。先生,我记得你
深夜假寐,记得你十指敷霜,皮肤龟裂成
斑驳的荒地。先生,我们长年奔波
立足于征程的最后一站。先生,要有多少次
穷途与审判,才能打开腹部的核心
而我们,仅仅在食盐里交配,在荤素中分手
这怎能安息贫困?怎能煮沸真理?哦,先生
真的,这是永恒不变的传统
短暂的禁忌已破。而我们,势必在
沼泽更深处举起王冠,举起树和烽火
即使明日,一群小寡妇盗走了江山社稷
即使老皇帝被她们轮奸,爆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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