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变与春乐

一

秋天，但非土耳其“呼愁”的秋天……

电力读诗会，银行读书会有何稀奇？

七十二变太少，“何方可化身千亿”？

分分秒秒，人在德国，人在苏州。

那时我们还年轻，八零年南风拂面

发生秋风，云卷离骚，纸矮斜行……

那时你爱说昨夜星辰、河商的妻子……

“你把酒祝东风，你种出双红豆。”……

秋天，宽亭听雨，一个老师的命数

药品必须甜蜜。真理也必须甜蜜。

曼德尔施塔姆还是契诃夫？是你！

靠这句诗，过完了诗人的一生。

二

春天，那金陵饭店的美人以文寿

那重庆老马的鼻子因坚贞而潮红

说甚陈词滥调——云深不知处。

说甚考古不亦快哉，考古即诈骗。

在开封“我将要把我的裤脚边卷起”

吾友，尝尝这肥大的河南花生吧。

乌云密布的天空，都江堰的一个下午

鱼嘴永恒，可你说大隐隐于屠狗。

而今阳台种菜养鱼，又有何稀奇？

那喜欢翻找纸张的老妪多情尚可留春。

那吴天越地，烟直作树、桥弯趁水。

那懂得邂逅的人呀，才懂得行乐。

注释一：“我们还年轻，八零年南风拂面”见张枣散文《枯坐》。

注释二：“把酒祝东风，种出双红豆”出自清代诗人吴绮(1619～1694)写的一首诗词《醉花间·春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