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说过的话

《父亲》

老家有一座谷仓，是父亲母亲手上砌糊的

灰白墙面，与父亲一样苍老的面孔

孩时，我在它们上面写过名字，涂过鸦

母亲病逝后

父亲开始一个人在家过日子了

经常对着谷仓发呆

那年暑假我刚回到家，父亲坐床沿说:

你细细看，谷仓墙上的裂纹里

就有一只长翅膀的猪、一棵矮树

还有一个人脸——像你的妈

（2015.10.17昨晚朋友突然提起我老父亲的祭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