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

有时侯是眉毛被牵动一下

有时侯是脑子里的某根神经被拉长一下

有时侯是一根刺进肋骨的鲸刺突然醒来

就那么一下子

它们像光一样击中你

细小 尖锐

干净 漂亮

使房子的主人莫名其妙

痛苦又莫名其妙

等到他愤然起立

揭开门板

它们便又一下子从空气中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