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哭丧摔打的脸
手里还握着刀子 要去杀人
杀人 只有血液真实
躺在阴沟里 难以想象
我们算计 我们埋伏
等到春天就发芽
然后把时光揍扁 龇牙咧嘴
飞奔而去
等到夜长得足够长
血液复活 酒精倒流
还“飕飕”地叫
白花花的遍地流
翻动脑子像翻动百叶窗
像羊杂碎 它们飞
圣母从画像中走出来
梵高种上了他的向日葵 让它们自己活
等到钻进黑洞样的地铁
他们的心脏得了妄想症
四通八达和无所不至
把子弹对着墙 倒立
就是这样一个夜晚
这样一个夜晚
必须从窗口跳出去
必须形单影只和左顾右盼
必须交头接耳和密谋进行
必须戴上面具哭丧着脸去杀一个人
而杀人
这只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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