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什么穿过

所以他就相信什么。一个人临水与登山

一个人在钟声里把禅音剖出来

把十年的人性，百年的奴性，千年的兽性

一并倒卖。彼时——

正有什么穿过，梢头月色正浓

苏轼在坟头轻轻一颤

“山与水隔着屏风暗自偷情，说不出的话

化为呻吟”

一滴雨的反光打在铁锈上

云雀淹没的姑娘既安静又晴朗（绿色的姑娘如浪花汹涌）

靠在窗前，有时樵夫经过

三两下叮门：在巨大的吸引里堕胎

解放漩涡的深，衣襟的紧，十八年后的好汉

下一秒死于非命...

迷恋点灯的瞎子，身上挂满树枝

他夜间敲鼓，对棋，对鱼类意淫

他夜间行走，跳跃，在小麦地的深处

看万物浮沉。它们一直往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