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灯在尽头处坏掉,
上帝送来了黑色的玫瑰,
那是死亡,不偏不倚地击中了
哑然的月光。
某一刻,火会熄灭,
水会结冰,抽屉会锁住
翱翔的鸽子。某一刻,在旧货市场,
再也找不到那双沾泥的鞋子。
那是死亡之鼓,
“咚,咚!”沿着破晓的山道,
阵阵传来。翎羽一下子找到了
它停止漂泊的高台。
人们将罂粟一点点
植入地下。没有人在意
那是凌晨一点,或是又一个傍晚。
只有人蹑手走过烟尘。
好似不朽的不是松针,
而是时光。开绽的松果纷纷滚落,
街边窒息了一整窝兔子。
从头到脚,被风触摸。
那是如歌的死亡,
在催醒芦笛。呻唤再度传出,
已不是老树上最后留下的哀鸣,
而是露,洒播如蚌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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