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方来,黄沙
借着风力更加肆虐了,
天际已不见流云。
气温骤降,连飞禽
也放弃了舞蹈,
在山墙后躲避感冒。
灰尘涂改了天色,
匆匆的行人一路哑默,
只恐吹落了口罩。
树都开始弯腰了,
它们深知武力的无情,
多少花儿四处散逸。
这小小变故,算不得
一次骚扰。春天就要
带着面纱溜走了。
沉寂的一切即将远去。
广场上的车子正逡巡着,
探头向陌生的方向。
谁也无法拦住过往,
四月在慢慢变老。她呢,
还翩翩于昏黄的梦中吗?
从北方来,黄沙
借着风力更加肆虐了,
天际已不见流云。
气温骤降,连飞禽
也放弃了舞蹈,
在山墙后躲避感冒。
灰尘涂改了天色,
匆匆的行人一路哑默,
只恐吹落了口罩。
树都开始弯腰了,
它们深知武力的无情,
多少花儿四处散逸。
这小小变故,算不得
一次骚扰。春天就要
带着面纱溜走了。
沉寂的一切即将远去。
广场上的车子正逡巡着,
探头向陌生的方向。
谁也无法拦住过往,
四月在慢慢变老。她呢,
还翩翩于昏黄的梦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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