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山,隐居半日,
还算不得隐士。
借半件布衣、半院篱笆,
也脱不尽凡念。
山腰,只顾洗肺,
风永远是免费的,
大口大口呼吸。
饿狼般贪婪。
阳光也永远充沛,
令头顶发麻、酥软。
每一个毛孔都绽开着,
被草木的清香灌溉。
时间,在此失灵了,
不再绵绵流动,
而凝滞于杏树下。
悠闲的秋千,轻轻一晃。
在南山,隐居半日,
还算不得隐士。
借半件布衣、半院篱笆,
也脱不尽凡念。
山腰,只顾洗肺,
风永远是免费的,
大口大口呼吸。
饿狼般贪婪。
阳光也永远充沛,
令头顶发麻、酥软。
每一个毛孔都绽开着,
被草木的清香灌溉。
时间,在此失灵了,
不再绵绵流动,
而凝滞于杏树下。
悠闲的秋千,轻轻一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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