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于开灯、
关灯。只依傍月色,
在窗前,也不嗡鸣,
像只深沉的爬虫。
趴着,哪怕并无瞌睡,
竟总是安于懒散。
也似再无大志,
只肯焦思、嬉戏,
在俗世中玩味浮生。
却哪堪苦涩!“人啊,
总愿自作多情。”扑火,
飞蛾一般决绝——
那终是残梦。隔壁的烛,
就任由它亮吧,
黝黝地亮吧。
子夜漂亮如初,
有黑色的唇。
只消一吻,便已迷魂。
倦于开灯、
关灯。只依傍月色,
在窗前,也不嗡鸣,
像只深沉的爬虫。
趴着,哪怕并无瞌睡,
竟总是安于懒散。
也似再无大志,
只肯焦思、嬉戏,
在俗世中玩味浮生。
却哪堪苦涩!“人啊,
总愿自作多情。”扑火,
飞蛾一般决绝——
那终是残梦。隔壁的烛,
就任由它亮吧,
黝黝地亮吧。
子夜漂亮如初,
有黑色的唇。
只消一吻,便已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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