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挠动了我的痒痒肉,
而你却没觉察?
究竟,昏头昏脑了有多久,
被你这番赞美?
噫噫!让我好好嘚瑟嘚瑟。
但那并不是在对生活发飙,
所有偏激都是假相。
等到你也退烧了,
就会珍惜每一次冲动——
那骤时沸腾的血绝非炸药,
大声喊叫也并不违法。
你的青春呢?没有过雷管?
我不相信你深沉的笑,
因为那里已没有温度。
而我必须相信残酷:
日光朗朗,但那又怎样呢?
信誓旦旦,又将如何呢?
屈辱的皮还是被生生剥下!
而我不礼貌地挣扎,
显然吓坏你了。木然的脸,
是你给我最难忘的礼物。
——真的,那个20岁的我,
好像又他妈重新复活了!
还是那么嚣张,目空一切,
向着分裂的现实狂吐着舌头。
真的,不瞒你说,
你的歧视让我振作了,
暴怒的血管一直在汹涌澎湃。
我特别喜欢自己凶狠,
喜欢自己扭曲畸形的胳膊上面,
凿刻着的你芳香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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