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艳阳最堪解乏。园中,
饱食后散步的人各觅幽径,
绕来绕去,尽皆闲散。
原不必特别识途。
无非漫游,无非安于碌碌。
早忘了冬风还在从旁轻吻颊面,
仅仅被湖心涟漪间的随意一晃,
即已摄去了魂魄。
也不知身在何处,
也不知生为何人,
全已混沌。呆钝复呆钝。
疑为鱼鳍上的鳞光。而终于无解,
且权当是一场痴梦吧!苦笑着,
一如重逢曾经不欢而散的旧友,
沉默半晌、又半晌。
总还参不透这鬼魅人间的个中因缘。
诸多世事,一晃而过,
最多只得匆匆一瞥。
但难免追忆:那鱼鳍是橙色的吗?
——如此橙色的心病,倒还新鲜。
只可惜了满眼的绿波,通通无视,
徒然留下荒诞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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