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四周无人,
也无法清静——
一个玩偶始终在跳荡,
涂着夸饰的艳唇,
在镜子中留下丑态。
任其窥看着,
从身前到身后,
口袋里并无贪占的风。
只有被蚊蝇叮咬了的生活,
还在偷偷发痒。
未曾溃烂过的,
几乎已剩不下什么。
整个下午都因空空荡荡,
而变得无趣起来。
幸好未失那些天真。
果然,人捉弄起自己,
就像调戏一只瓢虫
——或许真不应如此轻佻。
那里,鬼影不过是幻影,
最多即是一缕烟。
不必去自造惊疑——
让那只暴毙的鼠重生,
在颅内搅动起是非。
它虽曾窜上窜下,
但无非是一场梦在梦游。
可忽略它,可贱视它,
可温温柔柔地远送它,
直到空有一面墙壁。
也洁白无瑕到恍如乌有,
甚至没有爱的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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