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三十年
涤洗一双耳朵。值不值?
当然!雪落的声音
可以更高亢、嘘出更多颤音。
那时已入迷得太深
太久。座位上瘫满醉客。
雷也打不动的
那一坛坛老酒。都陈酿着。
突然就几声嘤咛
从草莽中传出。甚奇怪!
双耳倒竖也听不清
是人是妖?——路转,也峰回。
84岁的躯干在一瞬间
前倾了身子。去捉那蛱蝶。
扑闪扑闪的
也不知是第几折。只顾鼓掌。
身后大嗓叫好的
是另一株红梅。她在怒放。
——曾经也不是没有
妖冶过。是被生活弄脏了戏服。
甩动的水袖却不该
停在半空……灯,重燃这舞台。
剧场早已处处都是
主角!默唱着烂熟的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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