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泛美公路
瘦高的无名树
在路边耸立
这是智利南部
一个30万人的城市
身穿笔挺长大衣的
圣托马斯大学校长
走过来握手
我看见他眼睛里
有雪山的倒影
我们在市政府的剧场朗诵
92岁的老诗人
蹒跚而来
他翘着雪白的胡子
询问遥远的中国
那里有他想了解的诗歌
送走老诗人
我们来到高大的棕榈树下
恋人在寒风中接吻
双手合十的教堂空空
雨落在铜像上
我们路过监狱
一片低矮的房子
里面的人
生活或许平静
在一次地震中
400人越狱
四人至今还没有回来
下了泛美公路
瘦高的无名树
在路边耸立
这是智利南部
一个30万人的城市
身穿笔挺长大衣的
圣托马斯大学校长
走过来握手
我看见他眼睛里
有雪山的倒影
我们在市政府的剧场朗诵
92岁的老诗人
蹒跚而来
他翘着雪白的胡子
询问遥远的中国
那里有他想了解的诗歌
送走老诗人
我们来到高大的棕榈树下
恋人在寒风中接吻
双手合十的教堂空空
雨落在铜像上
我们路过监狱
一片低矮的房子
里面的人
生活或许平静
在一次地震中
400人越狱
四人至今还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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