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薄情、
易逝。转瞬即泯灭。
凌晨不到四时的
微光。几乎无可印证
它的真伪与存亡。
并不来自灯塔。
恐怕还是起始于
心底的顽韧。偶或乍现。
不存无谓的期许
才可走近。那团星火
不为春梦引道,
只偷偷埋些火种。
二次入梦。就再不必
摇晃那丝幽明了。
归路上还有萤虫,
在一眨,一眨。
也不用去探究
那是鬼火还是神明。
都是睡熟了的光斑。
可以仅存于记忆,
隐然无痕。它却沉迷于
如何让酣声有色泽。
如此薄情、
易逝。转瞬即泯灭。
凌晨不到四时的
微光。几乎无可印证
它的真伪与存亡。
并不来自灯塔。
恐怕还是起始于
心底的顽韧。偶或乍现。
不存无谓的期许
才可走近。那团星火
不为春梦引道,
只偷偷埋些火种。
二次入梦。就再不必
摇晃那丝幽明了。
归路上还有萤虫,
在一眨,一眨。
也不用去探究
那是鬼火还是神明。
都是睡熟了的光斑。
可以仅存于记忆,
隐然无痕。它却沉迷于
如何让酣声有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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