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连自己的名字
都锁在了箱子里。
(这与道德无关,只与
一场毫无必要的自嘲有些瓜葛。)
他埋藏自己,远离功利,
并为自己偶尔的动心而赧怯。
他错了:卑微
有何陶醉?在一条马路上,
谁也不能荫庇谁,
或者驱逐谁。他的屏障
也是他的围墙(全然是由自己
垒砌的),虽高度不足一米。
他在沉思后甩下的烟蒂
终会熄灭——那似乎是必然的。
正是陌生的人唤醒了他,越陌生
就越有一股无形的蛮力,
使他摸索到了体内本真的粗野。
那些幼稚珍贵极了!他,
一旦失掉了不知在何时
附加于身的所有边界,
便只剩了快乐。无边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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