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差不多了,我要躺一下,
近来流行躺平这个词。
而我,已爱上它许多年。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有一点出离,还拽着一根线。
天南地北的飞,
可以摸着线索归。
朝着天上飞,看呐!
那月亮白得耀眼,
皎得好一团圣洁模样,
我知道它,却是个
干瘪荒芜的球样!
嗯,好个球样!太阳那个球,
在冷夜里会给它光!
好一个傀儡球!
向那地上飞,你看呐。。。
呃,一头扎在土里,
呸!好一番灰头土脸的窘态。
那又怎样?!我是男人,
一个土人,土做的男人,
在土里寻找花朵,
望土里扎下根的男人!
向着地下飞,又或者
栽在水里,击碎水天的皎月,
化成满池荡漾的星辉。
用不着忧心
碎了还会重圆 ,
给它一点时间、一点安闲。
它是空幻的,有着真实的洁净,
无可触的洁净。
我睡下,带一脸的迷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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