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就是一个驿站,
这驿站有虚有实,有深有浅,有陷阱有高地。
经过羊肠有道道裂纹的长廊,
你会心悸,“长方盒”公(交)车的慵懒,
要二十个路口的喘气,
才抵达驿站的村头。
中途每人都匆匆打个照面,
赶向另一个路口的等待,
在荒落的檐下,就浸在细雨中
如笙、如镜的沉锁一一等待。
县城驿站边缘的枝条,
已有晨光下的清茶,早饮,
迎头走来长袖,粗腿,
在嬉嚷中就餐,消散在纸补的街地。
仿佛是昨天的故事和荒诞剧,
人走在衰老,逆流且错乱的时空。
也有楼层在驿站身边高耸,
只是门,并不向外来过客开放。
眼睛突然一黑,闻见
羊汤加着苍蝇飞艇的低歌,
在路上,你看到一个很坏的现象,
你看到一个很没落的地方。
喧闹中,度过劳累而心烧的一天,
风中这不是战歌的丘云。
驿站拖着铁铸的锈步,
拽出灰色的疤痕,
迷途的心格外宽阔,格外希翼飞渡。
明天,在生命里滚过。
中国的驿站沉睡,似要睁开的眼睛。
路旁已划好线段,标出了此位已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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