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条素昧平生的流水拥有一个相同的芳名,这也许就是一段前世注定的因缘;
如果爱了,又无果而终,我该怎样沿时间溯流而上,把这错误的相思聚焦为一帧清晰的影象?
远足的流水,无所谓宽广的河床。岸边的杨柳,在三月将呼唤的手臂拼命向下、向下、再向下,当她触到梦的刹那,梦,碎了。
心痛到扭曲,鱼儿会跃出水面。跃出又能怎样,想辩解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言说的气力。那么,就让一切都沉静下去吧,沉静到孤独,沉静到寂寞,沉静到破碎的心再次聚为一面死亡的镜面,布满铜锈的月亮会再次传来平静的心跳。瓣瓣落红,终究是岁月不能涂抹的永恒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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