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季节,葡萄
掉落在曾经的葡萄上。
幸运的先驱们,早已长出
发达的根系,木质的表皮。
葡萄有口号,
葡萄藤有土地,
而冬天(众所周知)
擅长把一切封禁。
这个季节,采摘的采摘,
贩卖的贩卖,葡萄去哪儿?
葡萄不属于自己,葡萄
无谓等待,或挣扎。
(从旧篮子,到新木桶;
从一万次踩踏,到一万万次踩踏;
皮的肉的汁液都被榨取,
大的小的核心全都筛下。)
葡萄不再是葡萄,化身为酒神,
(一些人说救世主,一些人说迷魂药。)
二〇一九,究竟是不是个好年份?
酒评家的发问让愚人嗤笑——
“那红的味涩,必然是血;
绿的清甜,味道像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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