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偏偏喜欢你,
从温泉取出你的脚,含在
嘴里像果冻,你是颤巍巍地
降临这世界,如圣母的奶子
圣子的额发;在我心里,
你像红酒瓶起,比所有霸道的蛇
都咬得深;我想你,好像挂念
最可怜的月,差一点就要滴下来,
淌遍我全身,也让我做彻底的
暴露狂,向全部的羊群炫耀
我洁白无差的爱意。
夜起晨漱,就攀到池边
新发的柳树上梳你,在最细嫩的
枝叶里,寻找与你神似的触摸;
再起身去投一投湖,毕竟不死
那么一两次,无从分辨池里的黑鸭
每一蹬,都在我俗气的心波上;
我会找你,每当你借口换季,
藏进了新的花蕊,或者和
旁的枝叶,错结连理,我会找你,
并把满罐苦药都吞光,不留分毫给你。
就是这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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