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刑的日子里全是七月酸腐的渍液
2001年延长新世纪锐角上的第一条射线
红色通行证确认我的另一重身份
十四日晚,蚕褪下第一层皮
事物遵循正常的发展顺序
我像一个逐渐膨胀起来的气球
承受着巨大的重量降落
呼吸的空间一日比一日狭窄
我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挤兑、压迫
驮着比自己更强大的事物
我活得更加闭塞,小心翼翼
再细小的昆虫从一根树枝挪到另一根树枝就足以使我颤栗
什么在抽打我的身体
爱我却被我背叛的人送来户口簿
似乎我是他们无意写下的一个错字
注定要被删除
万顷山脉、平原一夜之间全部迁走
树枝、麦秸抽打着我的身子
各种身份的名字、声音压迫我的内脏
直到我反复恶心,呕吐
把酸的、苦的汁液涂在故乡的背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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