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度低头疾走,提着她的心和肺
这不是溜冰,也不是跳芭蕾
是一个写作中任性疯狂之人,在追杀一个现实中温文尔雅之人
不必怀疑她的笔有迷药,也无需惊讶她的剑走偏锋
像一个世外用毒高手,偶尔也迷恋人间的葡萄美酒
这个鬼魂附身之人,需要在一张白纸上辨认自己的来世和今生
生死薄早被涂改得面目全非,打开的身体却无法停止
半生与冰共舞,她被一种硬度折服,为一种纯粹迷醉
被一种逐渐上升的温度感动
有时喉咙哽咽,有时双脚悬空
裙裾旋转之处,连鸟儿都为之屏息和静默
出生入死已成常态
谁说人间不能成为天上?谁说天上不羡慕人间?
做人和成仙,都是她今生想做的事情啊
一曲终了,有人夸她内功深厚,技艺精湛
有人称赞她剑好、刀利、轻功上乘
其实这都是表象
今天,当她用水袖铺开整个舞台,身体上升到云端之上
某个电光火石的瞬间,人间的生死法则都被洞悉:
那里星月低垂,旷野开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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