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何其漫长。我还在为窥得冰河上半壁春色费尽心思
冰层下早已暗流汹涌
无人知偷渡者是从边缘砸开一个缺口,摸着石子过的河
还是直接以剑开道,打马过山坡
峥嵘是迟早要露的。奈何我空有长袖却不善舞,怀抱琵琶而不谙反弹之道
河岸戏台高筑,惜无柳枝可折,无素手可执
我和一个脸色惨白手指冰凉之人互称姐妹
对着一个虚无之人抱拳施礼
发誓要将一场飞翔模拟得有声有色
那时我双脚向山河索要地盘,魂魄缓缓上升
丧失重量的身体,继续在高空中来一个优美的亮相
在尘世之外与云相逐与雨相亲的日子
有如身陷废墟灼灼或者洪水滔滔
无人能辨认那是皮肤受潮还是骨头着火
但这三十年苦苦练就的轻功、剑术、分身术兼隐身术却有目共睹:
那是为了在下一场戏里与你再次相邀
你不上台我做人,你上台我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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