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三次了,若干年前,我写过两首《醉生梦死》。无数次月下独酌
看到垂直的梯子,是寂静的
让人想到了天堂,这需要消耗多少纸张啊
锦瑟无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在下雨时靠窗而坐,恍惚于人世
她笑得样子像个孩子,“当寂寞占据了这个城市
我们惟一能做的只有离开。”有人安顿好行囊
而我总是那么慢悠悠的
仿佛大病初愈。
闭着眼,听虫声渐响,有些清楚有些模糊
如果还梦着,就说死亡这样长。
甚至我听见了钟声,而她的皮肤在水下看得很远
可以忘记时间,以至于如此迅速,火车呼啸而去
当我醒来,擦亮一根火柴。此刻
浮云无可掠
飞鸟无可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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