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天池边穿了维族的衣裙照相:
起初脸型不像,后来灵魂也不愿意。
因为丢了帽子,在我诗赋园
与圣水祭坛之间生闷气。
远远望了几眼挂满红布条的古榆树,
——因它长在不可能长的高海拔,而被称为定海神针。
我对针有好感,
——它使我想起针灸——可以缓解我的偏头疼。
强阳光射晕了我的头,
——我把天池边的一长排空衣裙,误认为天仙。
唔,她们在翩翩起舞……
刻有“天池”的石碑前,站了太多照相的游人。
我在无人的诗赋园留了一张影。
“太像诗人了!”诗人张执浩如是说。
他总是有新意——靠在“圣水祭坛”的石碑前,
身体遮住了“水”字,成为“圣祭坛”。
问题是:
我们在最应该做诗人的地方,做了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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