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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代总得有人疯
聪明者首当其冲
我喊,我怎么没疯呀
人说,你也配,就你这操性
任凭鼻涕自流
我连疯的资格都没有
把觉睡好也需要力量
我却攥不紧拳头
有人替我精神分裂
有人替我横死大街
分工不同,我清醒活着
对一杯啤酒我也不敢轻蔑
什么女的配得起天才
蠢女人或者妖怪
有人想吃唐僧的肉
有的红唇喝了天才的奶
当天才难当天才的大哥易
武松的大哥不要武艺要笼屉
可惜天才看不上我的女人
她们挺好的,小桃蜜
天才拥有一块天
我不要天我要一块田
有的眼睛俯看鸟的心
我不看,我滚过日月年
天才的自私不为自己
我被剥削因为我富裕
蜻蜓像直升机一样飞翔
诗歌成了我的肉皮
学不了高深就学宽远
理不起头就刮干净了胡子
我就像一只苍蝇油子
躲过多少苍蝇拍子
我当天才的鸟弁
却像天才聘的导演
亲爱的天才,请往那边走
因为那边美丽而凶险
天才大多都不幽默
跟他们开玩笑不能太深刻
寻找天才的痒痒肉
有时找到的是大耳聒
不能把蚂蚁赶向大海
不能让汽油挨着火柴
为什么没人骗我说,你也是天才
为什么我总骗人说,你不可爱
“最优秀的头脑被疯狂毁坏”
于是天才们可以玩赖
再小的耗子也有鸡鸡
最出花活的是好人学坏
从背影判断一个人的模样
从他的女人判断他的健康
但天才的眼睛与他的心灵无关
我看相只看手背不看手掌
天才搞过的女人我还能不能搞
我走过的路先人肯定走不了
想唱一支歌给老天爷听
老天爷的耳朵我找不到
驴打滚特别一般
天才摔的跟头特别好玩
一手做洞另一手做棒
天才的身上自有阴阳
一个人就能完成做爱
天才和疯子在一个裤裆
有的人张口就是胡说
有的人是被理想逼的
自以为天就骗得了天
强大的神经悄悄塌了
“骨头里秋风漾溢
大车上坐着一只蚂蚁”
小人们为天才长歌当哭
女子们哼哼唧唧
崇拜天才像崇拜共产主义
因为知道那是好东西
好东西不见得与食色有关
虚荣心呀主要是让我务虚
不非做什么
也不非不做什么
我没有天才那么执着
拐个弯,绕到后面生活
不怕被人批评
就怕不当好玩的风
要擅于把强奸当成做爱
如果是在处于被动
暴力实在令人热血沸腾
可是我们反对暴力倾向
当一个思想把我打昏
我醒来后特想去开开窗
如果规定好,北可以叫南
天才是一辈子的漫延
穷人们可以久穷乍富
蚁穴上的大堤野花正艳
天才不用怕被绑票
绑匪无法给天打电话要钱
天才也不怕亲人被绑
说呸,把电话挂断
近朱者赤近天才者中庸
近墨者黑近疯子者清醒
那只老虎都快饿死了
那你也别靠近,你太轻
据说一个天才王国
选出的国王是最平庸者
国家里都是天才就不好玩了
我想在珠峰顶挖一个石窝
不要告诉小姐你的老婆家
不要告诉疯子你的电话
对天才的问话可以不懂
笑一笑呗,无罪属于傻瓜
法律应禁止天才结婚
国家会配给一些慰安女性
她们小巧玲珑
恐龙虽大但其阳具属于微型
天才按说不属于人类
有人容忍他们的古怪行为
但也有人照打他们不误
他们很茫然,怀疑世界不对
酒是俗人的仙浆
却是天才的俗汤
我喝马尿就觉得自己成了骏马
天才喝马尿容易跑马或尿炕
大偷第一爱偷第二爱钱
妓女第一爱钱第二爱天才
她那颜色可疑的身体
等待着开光等待着洁白
失败是成功之母
谁借人的腹生下天才
当然,不必冷冻天才的精液
天才转世了一代又一代
我觉天才特别好玩儿
是我的高级玩具
就在人家操我玩我的时候
我也玩了天才的鸡鸡
我特想教天才一门市俗学
比如如何鉴赏啤酒小姐
我诲淫不会诲盗
否则让天才去偷老天的手碟
天才皈依是可笑的
天才和高僧都是政治局级别的
在天才界也应反腐
凭什么天才就可以不追求享乐
人家问我,我想在这小个便
我说,小吧,别让我看见
这泡尿肯定溅在自己的鞋上
那朵白云仿佛很甜
猜猜疯子自己手淫么
我喜欢听疯子唱歌
疯子见到疯子绝不打招呼
就像天才见到天才废话太多
我为何受大妈们待见
我缺五个大牙,肾早已虚虚
我去求问天才与疯子
一个说你傻逼一个说你牛逼
卧操,我是双逼之人
它俩都属于一颗心
谁要娶了我我该会忙坏了
我不会让天才过度伤身
疯子杀人不用偿命
而天才,懒得杀人
特别勤快的时候就杀了自己
仿佛杀的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如果把疯子和天才关在一起几年
出来的时候二者的身份没准变换
关键是二者已经有了夫妻相
他俩谁也不像原先的嘴脸
有人在天上骑着一只大鸟
放牧着一群小鸟
有人在地下骑着一只大鬼
放牧着一群小鬼
收破烂的越来越多
那是因为破烂越来越多
城里的疯子也越来越多
他们歌唱着我的祖国
人老了吐痰要使出力量
要不容易吐在自己鞋上
而疯子,不屑于衰老
老鼻涕也闪着金光
我的朋友挨了两刀肠子流出
那也是替我承担了不幸和痛苦
多少次酒后我明明欠揍
也有人喊,打丫的,看他真疯假疯
一位老哥背后说我神魔俯体
当面他称我,狗日的
我在想,狗界里有无天才
却想起荒野上的狼崽
我是个著名的混混儿
我没见过天才的恶棍
一些傻妇女把我当成宝贝
她们骑着我淌出下流的泪
我们是有一个组,叫后小组
也有一个网站,叫hoou或者忽悠
我们玩前人之未玩
那是想为天才们做一个演出
我们装哑巴在中朝边境
我们赤足在冬日大街
有人说,怎么疯子成群了
也有人说,这帮傻逼还挺能喝的
什么才是最好的才
疯子说,刚才
什么疯是最好的疯
天才说,啥疯
有没有一个时代不需要天才
有没有一个傻子王国
当监狱已经暴动
疯人院出奇的平静
有人称我老傻逼
管我身边的年青人叫小傻逼
于是我成了傻逼之父
酒高时我们将疯子照顾
为找一个避孕盒能急出一身汗
有时候天才满市的找我不见
若在一个没有傻逼的世界上
我当傻逼吧,天才在高喊
一个开放的姑娘打开了卧室
又打开了小小的衣裳
疯子笑了天才哭了朋友们傻了
我站起来,说那里危险,我上
好的香烟能抽进心里
优秀的蚂蚁能趴进蛇鼻里
荒唐的时代已漫延进我身体
我在等一个伟大的电话,然后离去
三个臭皮匠能合成一个诸葛亮
一份矜持能分化成三份放荡
天才能不能被分解
反正平静能酝酿疯狂
祖国母亲呀你是我的后娘
党啊你是我的异父兄长
我的血在管子里乱流
我装天才特像装疯却不像
妇女节到了,少女们毫无感觉
我们邀请些熟女来武夷花园
我也给一个天才打了电话
可人家不接,但愿在陪人过节
仰天大笑不出门
我辈当然蓬蒿人
让啤酒更凶猛让天才更天让疯子更子
谁能更加更,抽签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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